YoLo

You only live once.

利益永恒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利益至上美x谎话连篇英

  英法友谊向(或者说是对头?总感觉有点不合适。)

  

  

  “太阳也是会落山的,曾经的日不落帝国。”美利坚微微勾起唇角:“我相信,英吉利,你应当知道如何取舍。”

  英吉利,绅士的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微笑道:“霸主,喝红茶吗?很香。”

  美利坚一字一顿的说:“谢了,我更爱喝可乐。”

  “ I know.”英吉利带着纯正的伦敦腔,脸上的笑笑容恰到好处。当然,这不妨碍他斯文的吃点心:“那,送客?”

  这属实有点气人,美利坚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带动英吉利身边的空气,骂人的话语都带着施舍:“斯文败类。”

  他不知道身后的英吉利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那我叫你什么?不孝子还是投机分子?

  他缓缓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瓷,没事儿,想你那儿的菜了,我中午去你那吃。”英吉利唇边的笑容更加深沉:“真没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里的饭吃上一个月就4个字,食不下咽。”

  

  瓷一脸的无奈,看着吃的斯文但风卷残云的英吉利。

  “你这样真的好吗?”瓷的乌发散落肩头,漂亮的黑瞳带着不满和疑惑。

  “这个算是私下会晤吧,美利坚迟早都要被你气死。”

  英吉利心满意足的喝了口红茶,称赞到:“不愧是上千的武夷大红袍。”他轻轻将一部手机推过去。

  瓷哐当一声拍案而起,温润的是嗓音透着愤怒。

  “你好歹也算是美利坚的父亲,也不管管他,还甘心做他的走狗?”

  英吉利淡漠而又轻柔的一笑,有些哀伤:“正因为我是他的父亲,所以我爱他啊。”

   Are you kidding me? 瓷当场石化,编也不带这么编的吧,他脑海里迅速闪过上千个念头。

  “赶紧滚!”

  英吉利施施然的晃出去。

  瓷的目光落在那部手机上。

  “隔墙有耳。”后面画了一个美国的国旗。

  英吉利,瓷,暗想,能离多远离多远,不可深交,本就黑色瞳眸更加暗沉,他很确定英吉利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何处有人放下耳机,撇撇嘴嘲讽一笑:“爱我?笑话!”窗外的落日,显得异常绚烂:“日不落,他只爱权力,金钱和谎言。”他轻轻的笑。

  但是没关系,因为我真的爱您。

  

  小十三,穿着一身不合适的西装,他十分不舒服,他小心翼翼地走向那个人群中,众星捧月,神色依旧淡漠的人,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

  “父亲……”

  人群迫不及待的发问:“英吉利先生,这是您的孩子吗?”

  小十三睁大眼,他在期待着什么。英吉利眼眸在他身上轻飘飘的一扫而过。

  “不是。”他停顿一下,不知在想什么:“是附庸,简而言之就是殖民地。”

  小十三耳边,不知为什么传来叮当——的一声清新。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是什么呢?他不知道。

  “国家之间没有感情,只谈利益。”

  

  英吉利到家的时候直接无视了一位不速之客,不速之客也悠然自得的吹着口哨,前提是——英吉利不进厨房。

  “别别别别,我错了!”

  美利坚差点跪在厨房门口,英吉利做饭,遭天谴啊。

  英吉利眸中飞快的划过一丝笑意。

  “瓷做的。”

  本来是瓷做给那头西伯利亚的狗熊的,不过既然被我看见了,那我自然要拿走了,英吉利不要脸的想。

  美利坚永远想不明白,他为何总是那么优雅,同样是用筷子,自己为什么就用不懂中国人的玩意儿?

  "Fa*k."当第N次看到到嘴的美味掉到地上,美利坚终于绷不住他的良好的素养。

  "Fa*k?"英吉利轻轻的笑了,带着戏虐:"Fa*k me?"

  美利坚收起他那一脸的轻快,嘲讽的看着他:“怎么?为自己做的事情心虚,打算以身还债?”

  英吉利的衣领半开着,若有若无的露出锁骨。他很温柔的笑道:“怎么会,就是单纯的爱你啊。”

  “爱我?”美利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的眼眶都发红。他一把拽住英吉利的衣领,一字一顿的声音透着阴冷:“我不是小十三了,再也不会因为你一句话而奉献一切。”

  “你想脱欧为什么要赖到我头上?与我何干?”美利坚忽然低下头,替英吉利扣好衣领:“你能说句真话吗?一句也行啊,你只是不想留在欧盟了,因为他失去了利用价值。”

  英吉利垂眸不语,目光在美利坚的手上微微停留,但也只是一瞬。

  但美利坚没注意。

  “在欧盟你的综合实力最强,其他国家帮不到你,大多还都想占点便宜。”美利坚轻轻挑眉:“一年两年也就算了,时间一长海上霸主怎受得了委屈?但对利益的追求是你的本性,所谓软脱欧只是为了与他们做有利的交易,然后再推到我身上,说被我威胁的,这算盘打的真的好的很啊。”

  美利坚冷然道:“今天这锅我替你背下,没有下次。”如果被坑的不是他自己,他都要为他的算盘叫一声好,可惜……

  “我希望从此我们互不干涉,下一回我不会手软。”

  英吉利抬起双眸,说不出什么情绪:“难道你就不一样?一战你卖给我的武器,翻了几倍?我找你借的钱,你给了吗?”

  从我踏上十三州那一刻,我们就已经纠缠不清,谁又欠谁呢?所图不过利益。

  各自心怀鬼胎,谁又欠谁呢?

  

  小十三是在尸山血海中睁开眼的,他看见浑身浴血的印第安人,双膝跪地,用此生最大的信仰,亲吻了他。

  “我爱你。”

  他见过那么多尸身到死都在跪拜他,在这最崇高的爱意,最滔天的恨意,最悲痛,最真诚的祝福下,他睁开双眼。

  他看见一个淡漠的少年站在血泊中,人间炼狱至上,春光正好。一缕偷偷潜入的光华,在他脸上度了一层柔光,如神般静观人间生死变幻而毫不在意。

  少年在侧目的瞬间,看见了小十三。冷漠的眸子里泛起淡淡的温柔,他优雅的做了一个邀请礼,轻笑道:“跟我走吗?”

  他感到兴奋。

  他也不在意,资本家与生俱来对生命的无视,对利益的追求,狂热,反正所谓屠杀,千万人的血液,也不过是笔墨青史两行字而已,又值得谁去铭记呢?

  他缓缓的伸出手,他知道面前的少年能带他进一个全新的世界,他握住少年的手。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有几分真,有几分假,红茶的香韵,在冰冷的海水里是泡不开的。

  莱克星顿的一声枪响,以血换重生,只是这回为平天下,那战死的人幸运地被铭记。又有多少无名尸骨,弃置于草泽?反正又不重要,明日潮起,可洗血污,历史长河太宽,这点血不足为道。

  日落之后的海洋上灯塔闪烁。

  他抬起头,年轻的面孔张扬的如同骄阳。

  他赢了!

  谁又对谁有真心呢?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英吉利淡漠的身影仿佛又回到了初见时,没有温度的嗓音悠然而起:“我还以为在莱克星顿枪响时,你我便再无瓜葛了。”

  美利坚蓦然失语,紧咬的嘴唇,泛起淡淡的铁锈味。他最终选择转身离开,他不是小十三,他强大到不用掩饰,只是……

  他在门外点燃一根香烟又掐灭,想起某人好像不喜欢烟味。

  门内,英吉利发了会儿呆,静悄悄的空气里传来他幽幽的一叹。

  对错不重要,得利便是根本目的。

  只是,他在干什么呢?

  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

  

  “你那个小十三可真是不安分啊。”法兰西举起酒杯,举手投足间,红色酒液,衬出它与生俱来的浪漫和优雅。

  英吉利端起红茶,满不在乎:“长大了呗。”

  他在法兰西面前没必要掩饰他们对对方的熟悉甚至胜过了他们对自己。

  英吉利吃甜品,不忘调侃道:“小十三说你和我很般配,我看起码在花钱方面我们确实很般配。”

  听闻此言,法兰西默默放下了上万块钱红酒,冲喝着上万块钱的红茶的英吉利,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英法的高档品举世闻名,不就是奢华代表嘛,那小子不会是在莱克星顿对你说的吧?边开枪边说?”

  “ No no no no no~”英吉利笑着摇了摇食指,眼中溢出不可多得的真诚的笑意:“是哭着说。”

  “……”法兰西觉得自己脑仁疼,他认真考虑了一下,现在和英吉利打起来危害有多大,最终还是说:“你可是小心点儿吧,不要以为自己是日不落便为所欲为。”

  “ Sorry”英吉利起身,唇边带着细腻的笑,漂亮的双眸渐渐弯起:“且不说西装不适合他,只要他坚持,我便给他机会,还有日不落,真能为所欲为。”

  他贴到法兰西耳边,用正宗的伦敦腔说了一句法语:“我的宿敌。”(英国上流社会曾一度把会说几句法语当成时尚)

  说完便转身离去,身后法兰西怒吼:“别用你那恶心的伦敦腔来玷污我优美的法语啊!”

  英吉利抬头看见天边夕阳落日余晖,未来谁又知道呢?但即便落日也灿烂,盛大耀眼的不可忽视。

  法兰西忽然有点感慨:“外冷内热英吉利。”他慢慢的笑了。

  “ You are right my friend”

  我们确实挺般配,起码在背后捅刀子和语言上应该也都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不过就小十三那个发音没被溺死在太平洋里,简直是个奇迹。

  于是他看着窗外的日落,笑得很安静。

  自古兴亡多少事,英雄哪得长少年?大抵天下名将白头,美人迟暮,都不过是落寞罢了。

  

  电铃响起时,英吉利才发现自己睡着了,忽然想约法兰西喝一杯下午茶。

  好巧不巧来电显示:法兰西

  “英,吉,利!”法兰西的语气听起来快要疯了:“把你家这个家伙给我带走,美利坚撒了我一身的酒,我这西装可上万啊!”

  英吉利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他在酒吧喝醉了?”

  法兰西恶劣的说:“可不是嘛,他在我的酒吧还想拉着小姑娘春宵一度。”

  英吉利啪的挂了电话又觉得有些不妥,又拨过去,声音听不出来起伏:“你代我祝福他死在温柔乡里。”

  法兰西应了一声,电话传来他的声音。

  “姑娘你去酒店陪他一晚上。”

  美利坚听到这儿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搞得好像姑娘听你的一样。

  “法兰西!你试试!”英吉利挂断电话飞奔下楼,他忘掉了什么叫礼仪,坐到车上才惊觉自己有何立场,美利坚独立了成年了,想干什么,与他何干?

  与他何干?

  现在去找他毫无利益可言,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微微泛白,他内心冷漠的告诉自己,与他无利,又何必浪费时间。

  他们从来不懂什么叫温情脉脉,不懂人间悲欢离合总关情。是的,他们卑鄙。又如何,赢了就行,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他们的世界弱肉强食,扣班机时不得手软,高尚即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无能为力不是一种错,冷眼旁观不是一种罪,同流合污也是明哲保身。

  “我不是小十三了……”那份悲凉与愤怒,如此刻骨。

  我不再能回到从前,置之死地而后生,如鲸落,该有多痛。

  英吉利那冷硬的心破天荒裂开了,一条缝软了那么一点点,他忽然想起二战之时,日军偷袭珍珠港,美利坚的双眼也曾有过很茫然的时候。

  该不该宣战?

  当他看见美利坚红着眼问他该不该宣战的时候。他承认那一刻他心乱了。日军炸的,又不是他的港口,可他却脑袋一热跟美利坚一起宣战。

  又或许自己早就知道,美利坚参与的战争基本都会赢,所以刻意为了谋求胜利国的利益而参加的,应该是这样吧,反正自己一直都是这样觉得的。

  但,或许,也有那么一点点私心。

  

  “哟,英国佬居然来接逆子了。”法兰西的表情几乎可以用欠来说了:“不是说让他死在温柔乡里吗?”

  “你不呱呱叫,没人当你是哑巴,法国青蛙。”英吉利看都不看他一眼。

  法兰西做出一脸感动的表情:“我只是没想到,我昔日的同僚,居然是一个如此深沉爱子的父亲。”一脸戏虐的看向他:“不过我很质疑你这纯洁的父爱。”

  英吉利十分优雅,轻巧,粗暴的把美利坚扛到肩上,唇边扬起一丝冷笑:“是吗?自己家都要大革命了,人家独立还不忘过去掺和一脚。我也很质疑你们纯洁的友情。”

  “……”法兰西眼睁睁的看着英吉利扛走美利坚。所以我TMD到底为什么要跟这个红茶佬吵嘴?

  

  “你是在装醉。”声音没有起伏,就是一个事实。

  美利坚从英吉利的肩上,一个利落的后空翻,一跃而下。

  “怎么看出来的?”他笑道。

  “很简单。”英吉利耸耸肩:“你喝的越多越安静。”他的印象里美利坚的酒品很好。

  “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美利坚唇边绽开的笑容,愈发灿烂:“不回答也没关系。”他看向西方的天际:“我带你去看日落,你从没有,真正认真看过日落。”

  神经病!这难道又是这小子想出来新的侮辱他的方式?他看着那只抓住自己手腕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挣开。他自暴自弃的想,看日落就看日落吧。

  美利坚忽然停住脚步

  “英吉利。”

  美利坚转过身,他的眼中映着绚烂的夕阳余晖,仿佛是金子的色彩。很漂亮,毕竟英吉利实在是找不出什么东西比金子更漂亮了。

  “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听的故事,就是小王子?”

  当然记得,一晚上缠着自己,给他念好几遍,自己都要念吐了。

  “里面有一句话:有一回我看了四十四次日落,你知道吗?人伤心的时候,就会爱上日落。”美利坚眸中透出温柔的色彩。

  英吉利静静的听着,他知道美利坚想说什么。但他还是想听他自己说。

  美利坚侧开身,他身后有漫天的玫瑰。夕阳融金,为本就艳丽的玫瑰,镀上一层金光。黄昏的风中,玫瑰,温柔的行着屈膝礼。

  “我爱你。”我的爱意,热烈而自由,拿得起放得下,无拘无束,肆无忌惮。

  英吉利叹了口气,看向美利坚:“你喜欢的是我,还是曾经的日不落?”你喜欢的是那个高高在上众星捧月冷漠的少年吧。

  美利坚一愣,良久没有作声。英吉利见他不说话,无奈的摆摆手:“没关系,把我浪费的这一段时间赔偿了就行,美元结算。”

  其实,有那么,一点点,不愿意承认的失落。

  身后传来美利坚的笑声:“你还没听见我的回答呢,怎么就要走了?”

  他回过头,夕阳下的少年一脸的正经。

  “小十三喜欢日不落,而我喜欢你。”

  英吉利挑起眉头:“难为你和法兰西找了那么一块地方种了那么多玫瑰,还特意把人都赶走了,可不会只是为了表白吧?”他忽地凑近美利坚,眼睛里的笑意十分纯粹:“不想干成年人该干的事情吗?我的孩子?”

  英吉利拿出他的怀表,看了一眼时间:“一分钟,五万美元。”

  美利坚有点小无语:“一分钟,五万美元,你怎么不去抢。”

  “不行就算了。”

  “行啊,怎么不行。”美利坚唇边的笑容愈发深了:“当然可以,你就是我的最高利益。”

  

  曾将玫瑰藏于盛夏,将海棠藏于深秋,将对你的爱藏于深渊和谎言之下。所幸与你等到一场盛大的日落。

  

  

  回礼是美英争论谁更喜欢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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